對海的書寫總是不可避免地出現在老湛書寫中,盡管海潮再高也漫不上金雞嶺,所謂風水寶地最高點。若是我籌謀立足於老湛的校園小說,需得有三重宇宙,一重自然在校園;一重要是在人多的俗地,shopping center或步行街,供主CP活於繁華;一重是在能提供淨土的景觀,供主CP私密親嘴,Cunjin Park勉強符合要求,Ruiyun Lake的陸地太細,唯Jinsha Bay合我心水,最好還是小蟹多過兩足獸的石板斜坡區與紅樹林濕地區。他是這樣寫的:,如果我們用詩歌陰陽極理論來測量《藍河》,自然是很趨向陰極的,禁慾而理性,這與Azad受納氏、策蘭、安·蘭德一群人影響不可分割。趨向陰極,對詩而言便意味著晦澀深奧,然而鑒於《藍河》的體量,主要的賞鑒任務倒也不必是揣摩核心,體會華麗的修辭和玄學派聯想也算夠了。當然也有例外:,得了吧。你以為你是誰?自私的冒牌的普羅米修斯?怎麽可能?你這假火!劣火!穢火!廢火!惡火!雜火!敗火!你這將燃不燃的火種,竟也妄圖從神話中竊取一個偉大的名字?等包裹你的臘融化殆盡,讓你懦弱卑微的內髒從你弓身遮掩的腹中盡數流出。你冷漠的血甚至會汙染大海的純潔。你將成為雕像地下鑽著螻蟻和蜈蚣的無名的暗啞的灰燼。。